的场合我也能带你。”

孟晚溪打量着那张充满内疚的脸,她的脸上看不出半点情绪,低声问道:“那孩子的事?”

傅谨修继续道:“我可以过继艳秋的孩子到我们名下,再不济去孤儿院领养合眼缘的,你要是不喜欢,一辈子丁克也挺好。”

“我们老了不用带孙子,还不用为孩子操心,朝起夕落,相守一生未尝不是一种幸福。”

听到这番说辞,孟晚溪一句话撕开了血淋淋的真相:“不管是过继还是领养,始终都不是你傅谨修百分百的血脉,你不放心,你母亲更不愿意,难保将来孩子大了反水,充满了太多不确定性。”

“只有你找人生下一个属于你的血脉,你和你母亲才会作罢,这么做对你们傅家百利无一害,唯独只需要牺牲我一个人的利益而已,你仗着我们有十八年的情分,一直在逼我妥协,让我就范。”

孟晚溪的瞳孔澄澈干净,一字一句拆穿了他的算盘,“在你心里,排在第一的是事业,第二是家人,第三是孩子,最后才是我,但凡我的利益和前三者冲突,你毫不犹豫就选择了前三。”

“溪溪,不是这样的……”

“这些道理你不是不懂,从一开始你就想牺牲我一个人才成全你们,现在你构建的计划崩盘,你不是知道错了,你是怕了。”

孟晚溪拿出一张湿巾,像是以前那样温柔替他拭去脸颊残留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