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冻伤药,防止留下疤痕。”
孟晚溪怎么都没想到最后救她的人不是傅谨修,而是霍厌。
千言万语到了嘴边只剩下一句:“又麻烦了你一次,不过你是怎么知道我出事了?”
霍厌低垂的眉眼让人看不清楚他心中所想,“你拉黑了我,我担心是昨晚送你回来的事让傅谨修介意,换了号码拨打也无人接听。”
他将一整夜的纠结一笔带过,凝视着孟晚溪的那张虚弱的脸,“你怀着身孕而他又不知真相,我怕你会出事,就采用了翻窗这种不光彩的方式,抱歉。”
她的情绪很低落,被人看到了她那样不堪的一面,那张虚弱的小脸掠过一抹无助:“不怪你,我该谢谢你的,如果不是你,我……”
孟晚溪哽咽着,甚至不知道该怎么跟一个外人描述,她是被丈夫囚禁在浴缸里差点死了的事。
太丢脸了。
她还记得当年在片场,她每次下戏后都会找个没人的地方煲电话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