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凝月忍住心慌贴了上来,“爹地,我是来探望一个朋友的,你怎么会在这?我……”

夜北枭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他活动着手腕,“你还是和以前一样,令人恶心。”

没等陆砚淮出手,他一拳就揍到了陆凝月的脸上。

“阴魂不散的贱人。”

在他面前可没有什么绅士风度,想打就狠狠打了。

夜北枭直接揪了一把头发给一旁的人,让人和陆二爷做鉴定。

如果她不是陆家的人,那就没有任何顾虑了。

孟晚溪再次见到陆凝月,她奄奄一息,再无前两次的容光焕发。

在夜北枭的手段下,她该吐的也都吐干净了。

留了一条命,还特地给陆凝月清理了一下,不至于太吓人让孟晚溪害怕。

陆凝月看着那光彩照人的女人,满眼都是恨意,“贱人!你的命可真大,这么多次都死不了。”

虽然死不了,因为这对母女她却受尽苦难。

现在看来,陆凝月的脸分明像极了孟柏雪,就连眼底的阴狠都一模一样。

“你我本是同根生,又何必做到这个地步。”

得饶人处且饶人,如果她没有伤害自己,也不会结局这么凄凉。

她自小在陆家长大,被人宠爱,学识渊博,积累不少人脉,哪怕不靠陆家她也是很优秀的人。

可人心不足蛇吞象,贪婪造就了的结局。

陆凝月看孟晚溪,就像孟柏雪看姐姐一样。

“你们母女,真是令人作呕。”

她以为孟晚溪会趾高气扬,会落井下石,但这些孟晚溪都没做。

孟晚溪只是淡淡扫了她一眼,“陆凝月,每个人都会为自己做出的事付出代价,好运不会一直在你这边,余下的时光,你好好受着吧。”

死,是一种解脱。

霍家,陆家,丁家都不会让她们母女一死了之。

具体的方案他们没有告诉孟晚溪,孟晚溪也不想为了这种人弄脏自己的手。

她马上就要结婚,奔向新的人生。

原本她的嫁妆就足够丰富了,傅谨修离婚时给她分了几百亿,霍家又给了不少。

陆家两位大爷更是疯了一样,就差将陆家从海外直接扛回来送给孟晚溪。

一夜之间,她从没人要的小孩变成被父亲和小叔疼爱的小公主。

婚礼之前,她带着孟柏雪上了山,跪在外婆的坟前烧纸。

“虽然你对我做了那么多不堪的事,但我还是很感谢你将我带到了外婆身边,童年物质虽然不富裕,我却得到了外婆所有的爱。”

孟柏雪满脸憔悴,她跪在坟前看着上面的照片。

这张在樱花树下拍的,外婆笑得十分温柔,年轻了好几岁。

她想到了一些往事,儿时母亲一再劝告,人要知足,要上进,不要老想着走捷径。

为了报复母亲,到死都没有告诉她另外一个女儿还活着的事。

直到今天,回看自己的来时路,她本有无数次机会可以摆脱泥潭的,可是……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

孟晚溪笑着和外婆絮叨发生的事,外婆说过的,她会一直保护自己的。

这些话她一定会听到的。

“外婆,我要结婚了,特地告诉你一声,你一定要来参加我的婚礼哦。”

陆凝月被证实不是陆二爷的女儿,生父不详。

那天起,她们母女三人从京市消失。

陆宝珍被送到了非洲的黑矿,每天吃不饱穿不暖,骄奢淫逸的大小姐很快就骨瘦如柴,每天以泪洗面,偏偏她病了有人会给她医好,好了又送去,每天暗无天日的劳作,但凡慢一点就会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