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到了巅峰。
他蹑手蹑脚躺了上来,孟晚溪就像有感觉似的扎入他的怀中。
“阿厌,是你吗?”
“是我,晚晚。”
霍厌就是孟晚溪的心病,哪怕是在梦中,那种失而复得的感觉再一次袭来,孟晚溪泪流满面扑入他的怀中。
“阿厌,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她楚楚可怜的像是只小兔子,那么惹人怜爱。
哪怕房间里看不到她的表情,他也能想到此刻的孟晚溪有多委屈。
他的手贴上孟晚溪的脸颊,眼底满是心疼,“我不要这条命也不会不要你。”
女人的泪水润湿了他的掌心,也润湿了他的心脏。
他低头吻去她的眼泪,那么咸涩。
溪的红唇已经迎了上来,这些天的不安和思念都在这个吻里融化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