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晚晚,其实我早就想要你,想得发狂,那时候你躺在我腿上睡得那么乖巧,你知道我要用多大的自控力吗?”

孟晚溪勾着他的脖子,“现在知道了。”

“所以,我可以吗?”

孟晚溪温柔一笑:“当然,我是你的。”

车内温暖如春,和外面的狂风白雪形成鲜明的对比。

狂风吹过叶片,柔嫩的枝叶宛若女人的娇躯颤抖不已。

风不停,浪不止。

结束后孟晚溪伏在男人衣衫不整的胸口低喘,“阿厌,其实这样对你不太公平。”

霍厌始终都是那个举止有度的温柔公子,饶是两人理智崩溃时,他也没有突破最后一层防线。

男人抚着她的发丝,吻了吻她绯红的耳朵,“怎么会呢?你留在他身边十八年,但你的余生慢慢都为我所伴,算起来我赚了很多。”

吻从她的耳朵移到唇上轻声呢喃:“况且想要欢愉的方式也不是只有那一种,你在我怀里,就是我最大的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