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重新关上,霍厌将粥盛出来先凉一凉。

“晚晚,你先吃饭,我去将你衣服洗干净烘干,一会儿你就可以穿了。”

孟晚溪握住了他的手腕。

男人回头,孟晚溪刚刚哭过的眼睛清澈明亮,眼尾泛红,红唇轻喃道:“一会儿我自己洗吧,你先吃饭。”

这样的孟晚溪哪怕是要天上的月亮,他都会给她摘下来。

霍厌没有多说什么,陪着她用完餐,不动声色记下她的喜好。

孟晚溪起身,霍厌的睡裤穿在她身上跟拖地裤一样。

她只得将裤脚和衣袖通通卷起来,去洗手间将衣服洗完,放到了烘干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