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裤子。”
孟晚溪的脸从白变红,整个人狼狈不堪,“抱歉,我那时候神志不清。”
以前她生病时就特别粘人,可是她忘记了自己早就和傅谨修离婚,身边的男人是霍厌。
这一来二去霍厌就摸透了孟晚溪的意思,他慢条斯理扣着纽扣,目光却是落在孟晚溪的脸上,给人极为强烈的压迫感。
“你是第一个脱我衣服的女人。”
孟晚溪的手按在胸前的被子上,将被子都抓出了折痕,小心翼翼道:“对,对不起。”
霍厌那双眼睛漫不经心扫过她的脸继续道:“也是第一个碰我身体的女人。”
孟晚溪羞得耳根子红透了,跟在家长会上单独被老师留下来有什么区别?
“抱歉。”
她觉得自己像极了伤害无辜少女的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