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烧得迷迷糊糊的,脑子一片浑浑噩噩,只是本能觉得那里很凉快,她很喜欢。

她皱着眉头轻轻嘟囔了一声:“热……”

还没等霍厌拒绝,孟晚溪的脸颊在他脸边蹭了蹭,她吐出的热气正好落在他耳廓上。

霍厌的阻止堪比蚍蜉撼树,毫无作用。

孟晚溪没有发现,从很久以前开始霍厌对她的请求基本就是有求必应。

在剧组的时候她每天嘻嘻哈哈,没心没肺惯了,满脑子都想着傅谨修,从未注意过别人。

饶是此刻她提出的不合理请求,霍厌的手松开,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他手指不断拨动着念珠,闭着眼睛不断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