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嘛要心虚?我又不是在耍流氓……都说了就和摸狗一样的啊!”
沈南皎一边自言自语,一边走到林司林房门前,砰砰砰敲门;林司林很快被吵醒,披着外衣来给他开门。
看见沈南皎衣服和头发都湿哒哒的,脸色还很苍白,林司林吓了一跳:“怎么搞成这样?”
沈南皎:“……你少管,先让我进去。这破城怎么回事?大半夜净打雷下雨,哪来这么多雨要下。”
他抱怨着,一闪身绕开林司林,进了房间。
林司林无奈,只好关上房门,去给沈南皎弄了热水和新的衣服来。等沈南皎洗漱完,重新包扎了伤口,师兄弟两坐在了饭桌前。
沈南皎是因为心烦,所以不想睡觉。
他瞥到林司林也坐在那,便挑眉:“你坐在这里干什么?当石头啊。”
林司林无语:“……师弟,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说话真的很欠揍?”
沈南皎无所谓:“那又怎么样,打死我?”
要是有人能打死沈南皎,他就不会现在仍旧是这样的性格了。
全然的天之骄子,从出生起就享用着最优越最充沛的资源,也有令人连嫉妒都嫉妒不起来的好天赋这样的先天条件才养成了现在的沈南皎。
林司林不再和他讨论这种毫无营养的垃圾话,面色骤然严肃起来:“不说那些,我们来谈正题是谁杀了你?”
沈南皎:“……”
林司林:“你现在修为微弱到犹如刚锻体的孩子,以为我会看不出来吗?”
沈南皎的情况,显然是有什么人杀了他,他靠着望棠山的秘术触发生种活了下来。
其他人很难看出其中缘由,但林司林也是望棠山弟子,对沈南皎的情况他一眼便知。
沈南皎有点不太想聊这个话题,撇了撇嘴:“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你现在知道了又有什么用?”
林司林:“如果对方还活着,我是一定要为你报仇的。怎么?那人已经死了?”
“不过也是,能逼得你动用秘术,只怕是到了同归于尽的那一步。”
沈南皎:“……”
林司林说得笃定,这话他有点不好接。总不能说,对方不仅没死,而且自己刚刚还拼命把她给救回来了。
撒谎不是他擅长的事情,但是他和薛庭笙之间发生的关系又有那么一点复杂,不能单纯的用‘她杀了我’这简短四字来定义。
想了又想,沈南皎还是决定隐瞒,干咳一声将话题绕开:“行了行了,反正你少担心我,等生种成熟,我自然就会恢复修为。”
“哦对了……”
沈南皎忽然想起,林司林好歹年长自己几岁,也比自己更早外出历练。
以他的见识,说不定认识这样东西。
他将手伸到桌子上,拨弄了一下手腕上那条碧色链子:“师兄,你认识这个吗?”
林司林凑过去细看。
他‘咦’了一声,露出惊疑不定的表情。
沈南皎连忙问:“你知道这个东西?”
林司林:“不确定,不好说,我再看看。”
他抓住沈南皎手腕拖近眼前,从自己芥子囊中取出一枚琥珀色镜片放置于左眼,看了半晌。
沈南皎难得有耐心,没有骂人也没有催促,等着林司林的结果林司林放下镜片,面色古怪看向沈南皎:“这东西你是哪里来的?”
沈南皎含糊回答:“一个……一个认识的朋友送我的。是我问你又不是你问我,你管我呢!反正是正当渠道来的。”
听见是正道渠道来的东西,林司林松了口气,道:“这东西看着是条手链,实际上这只是它幻化出来的一种形态,它原本的模样,应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