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跳,视线慌乱下垂,有些不敢和薛庭笙对视。

但他的手还被薛庭笙握着,视线一低,就望见薛庭笙和自己交握的手。

很诡异。

光是意识到自己和薛庭笙牵着手这件事情,就已经足够诡异。沈南皎甚至感觉自己被薛庭笙牵住的那只手,手背上有种被爬虫掠过的刺挠感。

薛庭笙还在望着他,等待他的回答。

她神色平静而认真,难得看向沈南皎时不带丝毫的杀气。但是沈南皎只觉得荒谬;虽然自己临死前用来恶心薛庭笙的话很荒谬,但眼前薛庭笙一副完全相信的样子更加荒谬。

当时他是因为濒死之际心脉神魂皆受重创,神志不清才会说出那样荒谬的言语来。他那时候神志不清,难道薛庭笙也神志不清吗?

她居然会相信这种鬼话?

虽然在妖族之中,确有少数由雄性承担生育职责。但他又不是妖!他可是人!

人族男子又怎么可能会怀孕!

怎么想都觉得荒诞,但偏偏面前的薛庭笙一副深信不疑的样子。

沈南皎觉得薛庭笙再弱智,也不应当弱智到就听自己几句临死前的胡诌,便当真信了那些话。他在薛庭笙那里的可信度,就跟薛庭笙在他这里的可信度一样约等于没有。

难道……

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想法,沈南皎勉强从自己经脉之中驱使起一些微弱的灵力,内视丹田虽然能够驱使的灵力非常微弱,但仅仅是内视自身却是完全足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