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爷?”
沈南皎:“你的手就不管一下?”
薛庭笙愣了一下:“我的手怎么了?”
沈南皎略略提高声音:“你刚刚不是用小刀割了手心吗!”
薛庭笙:“……”
她终于明白沈南皎的意思,有点无奈,松开沈南皎的手,张开五指将掌心放到沈南皎眼前:“它自己会好,不用包扎。”
薛庭笙没有撒谎。
这种程度的小伤,连包扎都是浪费时间。以半妖的体质,在薛庭笙将掌心抽离花纹的瞬间,伤口就已经不再流血了。
虽然还做不到瞬间愈合那么夸张,但薛庭笙估摸着两个人再走几分钟,这伤口也差不多结痂了。
她面上有一种习以为常的平静沈南皎却有些抓狂。
薛庭笙越平静,沈南皎就越忍不住去猜测:她是不是其实过得不好?是不是太簇根本就没有好好照顾她,所以她才觉得不是重伤就没有包扎的必要?
他低头,扣住薛庭笙手腕,将她手掌拉到自己面前,拿出伤药膏往薛庭笙掌心涂抹。
柔软的膏体冰冰凉凉划过伤口两侧卷起的皮肉,已经不流血的伤口呈现出一种缺乏血液的苍白。
沈南皎低头往薛庭笙伤口上吹气,药膏是凉的,但沈南皎吹出来的气却温热。他低着头时,灯光晃动他眼睫毛的影子,晃得薛庭笙感觉有些奇怪。
那种微妙的些许痒意从手掌心蔓延到她的心脏,有点麻麻的。
沈南皎很快的包扎完薛庭笙伤口,三两下将工具收起,重新牵上薛庭笙包扎好的伤口:“可以了,继续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