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顶着阵法灼烧皮肉的痛苦,一边将长鲸剑刺入沈南皎心脉。
在剑刃贯穿对方的瞬间,两人的距离自然而然的拉近,于尘埃落定的瞬间,薛庭笙抬起眼,终于有闲心的在心里感慨了一句:沈南皎长得挺好看的。
脑子里有太多乱七八糟的念头,以至于薛庭笙即使打坐了,也未能专心修炼。
旋即她耳朵里捕捉到脚步声靠近,立即警惕起来,单手抚上长鲸剑剑柄;一道影子从外落进来,很快影子的主人也走近。
是沈南皎。
他去而复返,身上湿得更厉害了,胸口的血迹都被雨水冲淡了,变成浅而范围很大的一片红。
他左手拎着一只肥得圆滚滚的兔子兔子的耳朵雪白柔软,被覆盖了黑色皮革的修长手指攥紧,黑与白鲜明的对比,浸在幽微浓绿的光线里。
薛庭笙冷冷收回目光,闭上眼睛,假装自己在小憩。
……他听见了。
没事耳朵这么灵敏干什么?
薛庭笙深呼吸,灵力运转,努力驱散自己心头的杀气和怒火。
她怕自己气太多了,伤着心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