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被勒得难受。

他和薛庭笙一样,在婢女的外裙底下穿着自己的衣服,直接脱就行。

摸到大门口,薛庭笙把耳朵贴到门上听了一会儿:里面没有任何动静,也没有听见活人的呼吸声。

她略感到奇怪,眉头皱了皱,但还是以剑柄小心将房门撞开。

薛庭笙动作很轻,房门打开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屋里布置奢华精美,光是花瓶,瓷的木的石头的,一眼扫过去有十二三个,根据屋子里器物摆放的格局错落有致的摆着。

林司林也没说是哪个花瓶,沈南皎和薛庭笙干脆分工左右合作把每个花瓶都试探着掰起来看看。

薛庭笙按顺时针试到第三个乌鸦鸦的木头花瓶时,发现那个花瓶拿不起来。

花瓶是内嵌在墙壁格子里的,但它旁边的一个红瓷花瓶就能抠出来,而这个黑木头花瓶不行薛庭笙一边研究花瓶,一边提醒了沈南皎一声:“我好像找到了。”

沈南皎立刻从旁边凑了过来,也来看这个花瓶。

薛庭笙:“我扭了下,没扭动。”

沈南皎捋起衣袖,将一只胳膊伸到花瓶里面去摸索。

不知道他在花瓶里面按了什么,四面便骤然响起那种机关咬合的动静。薛庭笙精神一振,环顾左右,很快就发现了房间角落有对称的八块地砖陷落下去,露出一个黑黢黢向下的入口来。

入口里面有微微的风送出来,那股风里有地下的沉闷气味,但并不算太难闻,混着点海腥味。

薛庭笙也没废话,把长鲸剑换到惯用的右手,一马当先走在了前面下去。

通道不是阶梯而是一道向下的缓坡,左右两边都是墙壁。

薛庭笙往下走时摸了摸两边的墙壁:墙壁是实心的,后面也没有别的空间。

薛庭笙:“机关在花瓶里面?”

沈南皎回答:“我家里有个类似的机关,我比较熟。师兄说底下有个地牢,说不定有守卫……真怪,我们都摸进门了,也没看见有谁跑出来。”

薛庭笙:“也许是情况有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