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我已经卷进来了,你以为他和王家会放过我吗?”
宋颜瞥了一眼瘫在床上气喘吁吁的死肥猪,死肥猪还色眯眯盯着她,污浊的眼神没有半分恐惧,只有得意洋洋的威胁,“还是,美人儿,识时务,快过来,伺候,本少爷。”
“好。”
宋颜默默垂下手,将发簪藏于袖中,嘴边漾起一抹假笑,一扭一扭地走到床边,娇声道,“来,张嘴。”
王文
轩原本心猿意马,听到“张嘴”二字,小小的□□眼中闪过警惕,“干什么?”
宋颜强忍恶心,将食指抵在肉囔囔的猪下巴,吐气如兰,娇嗔道,“郎君还怕人家做坏事不成?王家权势滔天,谁敢对王家未来的家主不利呀?人家只是想好好伺候郎君嘛。”
王文轩只觉得骨头都酥了,不由自主闭上眼,张大嘴,面上泛起期待之色,愈发显得淫邪猥琐。
下一瞬,他面容扭曲目眦欲裂,想喊人却因舌筋被挑断喊不出来,想动手反击却被玉面女罗刹折断双手。他想跪地求饶,却爬不起来。眼睁睁看着滴血的簪子刺向命根子……
“呕!呕!呕……”
当死肥猪上吐下射,腥臭的浊液喷涌而出时,宋颜和喇叭姑同时干呕起来。
宋颜恶心透了,赶紧扔了红白交错的簪子,立刻脱掉溅到浊液的衣物,脱得只剩肚兜亵裤。
看着口吐白沫痉挛不止的王文轩,宋颜捂着鼻子狠狠朝他脑袋踢了一脚,将这畜生踢晕过去,还不解气,又啐了它一口。
这死肥猪真是淫性不改,都要断子绝孙了,还放出残兵弱将恶心人……
缩在角落的喇叭姑,见宋颜满脸嫌恶干呕不止,颤颤巍巍将身上的衣衫还给她,歉疚道:
“姐姐,都是我害了你。若不是我没照顾好弟弟怕被爹娘打,跑到你这里躲着,也不会给你惹来祸事。”
看着哭成泪人的小姑娘,宋颜自责不已,若不是她将休憩室的备用钥匙交给这个爹不疼娘不爱的小可怜,说随时可以来她这里躲清净,若不是她教人家如何躲避门卫的视线,小姑娘怎会被王家这畜生糟蹋?
宋颜越想越自责,心中暗暗做了一个决定。她将衣衫披到小姑娘身上,仔细帮人穿好,紧紧抱着她,心疼道:
“傻妹妹,你替我受罪了。你放心,我一定替你讨回公道。”
喇叭姑却误会她的意思,连连摇头,“不,不行,这事传出去,我的名声就毁了。”
“跟你有什么关系?是我要状告王文轩奸污我。今日你只当没来过。”
“不行!姐姐你为我做的已经够多了,我不能继续害你!若姐姐真的忍不下这口气,那我愿意出面状告这畜生。”
“傻妹妹,你喊我一声姐姐,我定要担起姐姐的责任。你去告官掀不起风浪,我不一样,我是官派塾师,在村塾被学子玷污,性质不一样。何况我和谢世子还有赵大人相熟,有他们在,我吃不了亏,还要叫王家倒大霉。”
宋颜说得胸有成竹,其实心里没底。
她知道强龙不压地头蛇,赵无名一直在搜罗王家的罪证,至今没有动手,可见王家势力盘根错节,难以连根拔起。
但她只能出此下策。匹夫之怒,血溅五步。若她不快些行动,还不知道有多少女子要遭殃。
幸好喇叭姑对她的话深信不疑,颓丧的脸上重燃希望,“好!听姐姐的!”
说完又似想到什么,连忙摇头,“不行,这样一来姐姐的名声就毁了。还是,算了吧。这畜生如今被姐姐废了舌头和双手,口不能言手不能写,说不清今日之事,我们躲得远远的好不好?”
“傻丫头,没关系,姐姐名声本来就不好,不差这一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