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听得宋颜揪心不已。
鬼使神差地,宋颜再次模仿李昭海的声音, 柔声道,“二弟快些回房安寝,天寒露重,别感染风寒了。”
“大哥!你来啦?何时来的?可否让我进屋叙叙旧?”
“不可!我刚到,想,想你嫂嫂了,先与她叙旧。”
“是吗?可是,我一个时辰前来过一次,那时嫂嫂房中就有动静了,难道……是嫂嫂在唱独角戏?”
“怎,怎么可能?我那时就来了,只是怕你嫂嫂害羞才这么说。二弟倒好,什么话都往外说,非礼勿言非礼勿听懂吗?还不速速离开?你嫂嫂知道你听了动静,羞得直往被子里钻,你再不走,她怕是要被闷死了……”
宋颜拖着疲乏的身子,伪装出粗犷的声音,未着寸缕与李昭宴对话,本就羞臊。被李昭宴这么直白地拆穿,更是羞恼又心虚,只觉得脸颊发烫头顶冒烟。迷迷糊糊钻了圈套还浑然不知。
“碰!”房门倏地被撞开。
男子一袭白衣,长身玉立,面如冠玉,白色发带随风飘扬,越发衬得出尘俊逸,翩然若仙。偏偏他脸色阴沉,浑身透着寒气,眼底迸发出怒意,嘴角却噙着一抹浅笑,仿若谈笑间就要将人灰飞烟灭的玉面修罗。
宋颜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未着寸缕,红色丝被不知何时滑到腰间。
而李昭宴,显然已经窥见春光,却不似以往那般羞赧,没有转身回避,只是微微侧过头,移开视线。
“李昭宴你干什么?快出去!”宋颜连忙裹紧被子,只露出冒火的头,厉声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