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不可能,赵无名的信鸽,只有他能驱使。何况信上就是你的字迹,我不会认错。”

“这倒是,赵无名的信鸽训练有素,机敏又忠烈,一般不会被人发现行踪,万一被捕获,宁可吞信而亡也不受歹人摆布。”

宋颜的重点,完全放在信鸽上,全然没注意到李昭宴越来越黑的脸色。

“那便是源头出了问题。”李昭宴幽幽道。

见宋颜沉默不语,李昭宴不甘心,又补了一句,“赵无名这么做,存的什么心思?”

“不,赵无名不是这样的人,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眼前的女人极力维护其他男人的模样,深深刺痛了李昭宴,他怒火中烧,理智渐失,说话带刺:

“你们什么关系?怎的如此信任赵无名?难不成如传言那般?”

“哪般?”宋颜脸色微变,眼中闪过不悦,眼神逐渐清明。

李昭宴被嫉妒冲昏了头,毫无所察,咬牙切齿道,“亲密无间,日夜相随。”

宋颜语气骤冷,“休要胡言乱语,我和他清清白白。”

“呵,清清白白?你如何定义这四个字?”

李昭宴唇角微勾,凑到宋颜唇边,“像我们之间这么清白吗?我们如此这般,算‘清清白白’"吗?”

说话间,温热的薄唇若有若无擦过娇艳欲滴的樱桃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