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抱歉,银钱不够,只能买一匹马……委屈你了……出了村子没人认识我们……不会损害你的名声。”

李昭宴一反常态,支支吾吾地解释。越解释,越显得在意。

宋颜倒不觉得什么,她一个现代人,没有“男女授受不亲”的思想禁锢。只要心思正,动作别太亲密就行。

只是,李昭宴在她耳旁絮絮叨叨,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脖颈上,痒痒的,有些怪异。

宋颜有些尴尬地挪了挪屁股,想离对方远些,不料马背突然颠簸,她怕摔倒,赶紧缩回李昭宴怀里,把李昭宴抓着缰绳的双臂当围栏。

等她回过神,才发现比刚刚贴得更近,后背紧紧贴在僵硬的胸膛上。

“没事,事急从权,不用太在意世俗条框,何况长嫂如母,你把我当你娘就行了。”

宋颜这话,是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

只是,在现代,她对学校里那些渴望母爱的孩子说惯了“可以把我当妈妈依赖”,说这话时,总是习惯性摸摸孩子们的头。

她说完,也下意识侧身去摸李昭宴的头。没想到,由于身高悬殊,她只摸到对方的耳朵。

李昭宴只觉一股酥麻从耳根处蔓延开来,传至四肢百骸。他不自在地动了动,想甩开这只不懂分寸的小手。

只是,此前他从未体验过这种酥麻,这种不知来自何处的痒意让他无所适从。只能绷紧身子来抵抗这股莫名的难耐。

因他不自觉攥紧缰绳,引得马儿狂跳。颠簸间,他涨红的脖颈竟贴上她温热的唇瓣。

软软的,湿湿的,在他颈间留下一片麻痒。

李昭宴身子一僵,一股热意涌上喉头,令他莫名口干舌燥。

“抱歉。”李昭宴下意识说了这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