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男人这番话,程幼宜猛地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的捂着嘴巴:“你……你怎么…”
“程老师,要逃也该逃远一点,还留在这京城,就不怕我哪天上门把你给抓了?”他转过身来,居高临下的睨着她,眉宇微挑,邪肆张扬。
“你误会了,我…没逃,我今天只是在这边有课,所以……”她支吾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宫冥突然欺近,两人距离只有咫尺,鼻尖甚至能碰到一块。
程幼宜有些吓到,她下意识的后退几步,惊愕的望向他,一双乌黑亮丽的眼瞳里写满了震撼。
“是吗?那关机拉黑算什么?把东西拿回去又算什么?”他继续逼近,咄咄逼人的反问。
“本来就没什么,我为什么要躲你?而且我们昨晚不是说好了吗,不要再见面了。”程幼宜慌乱的撇清关系,她下意识偏过脑袋躲避,眸底带着一丝水润。
“……”男人嗤笑一声,忽然伸出手掐住她的下颚骨,迫使她迎视自己的目光。
四目交汇,程幼宜的睫毛颤抖得厉害。
“程老师,我可不记得我有答应过什么不再见面的约定。”宫冥薄唇轻启,似乎在陈述事实。
“你……”程幼宜哑口无言,是啊,昨晚只是她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
她咬了咬牙,忍受着他捏疼自己的痛苦,倔强地别过脑袋。
“既然不在乎,为何怕见我,嗯?”他的语气里透着一丝期待。
“因为……”因为她怕伤心,怕痛,怕忍不住就会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