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电话赶回医院去,不然等下宫冥去了见不着她,就尴尬了。

以他的脾性,是一定会生气的。

而宫冥怎么会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呢?他‘嗯’了一声后,便挂断了电话。

此刻的他就站在医院的大门口等着,他倒要看看,她是为了什么事,需要跟自己撒谎。

不到二十分钟的车程,闻浊就将程幼宜送到了医院楼下。

此时的车窗外正下着淅沥沥的细雨,程幼宜本想冒雨进去,谁知闻浊提前撑着伞下了车。

“程小姐,外头下雨,我送你吧。”他打开车门,将伞面打在车身与门框之间,等着程幼宜下车。

程幼宜不好推脱,只得下了车。

站在大门口的宫冥就这么远远的看着两道人影朝这边的方向而来,他们撑着同一把伞,宫冥脸色越来越难看了。

而雨幕中行走的二人被雨水模糊了视线,显然并没有注意到前方的人。

直到逐渐靠近,越来越清晰的人影映入程幼宜的眼帘。

男人的白色衬衣领口微微敞开,袖口被挽至手肘,他高大修长的身姿站在那里,威严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