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得,罚也不能罚,这把宫冥郁闷得是差点怄死。

气氛就这样僵持着,男人不说话,程幼宜也不说话。

安静的房间内,只剩下落t地窗地外飘飘洒洒的细雨声。

半晌

男人盯着某个一脸怨气的小东西,声音低沉的开口:“已经一点了,还睡不睡?”

“……”程幼宜一声不吭。

“没听见?”宫冥再问。

程幼宜依旧没有反应,但身子却慢慢往后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