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话，程母明显也有了情绪。

“收手吧…孩子已经这样了，你还要骂她做什么？把话说得那么难听，她还不都是因为程家才不能正常跟人交往，这个年纪，谈个朋友实在正常不过了。”

“好啊，贱人，最近不打你，你翅膀硬了是不是？还谈朋友很正常？也不看看她谈的什么朋友？你看看，这就是你教出来的贱种，全都是跟你学的！想当年要不是我阻止，你这个贱人肯定也要跟你那个情人……”

听见程与烨在女儿面前提及当年，程母瞪大了双眸，一瞬间破防了

“啪！”

响亮的耳光声传遍了整个屋子。

程与烨愣住了，他捂着发麻的右脸颊望向程母，他想不到一向柔弱的许如华居然敢反抗。

“贱人！你居然敢打我，我今天不打死你，我就不姓程！”

“够了够了，我受够了，我再也不想忍你了，大不了我跟你同归于尽，我再也不要生活在你的阴影里！”程母歇斯底里的吼道，她抬起手准备去掐程与烨的脖子，却被程与烨一把推向了墙壁。

“啊”

程母站立不稳，往后跌坐在地。

“妈！”程幼宜疾步上前扶住了许如华，可是许如华的头部还是撞到了墙角，她双腿一软，瘫倒在地，后脑勺鲜血淋漓。

见状程与烨不但毫不担心，还指着许如华骂道：“少装死了，你这个贱女人！你敢这么忤逆我，看来都是我平时纵容你惯坏了，看我不撕烂你的嘴巴！”

“住手，你一定要弄死人才肯罢休是不是？还是你一定要把我们全部逼死才行？”程幼宜哭喊道，她不敢置信，平日里所看到的都是假象。

从刚刚言论她可以隐约猜测到母亲并不是第一次挨打，而父母亲的感情，也并不是表面所看到的那样相敬如宾。

“你们这些下贱胚子，一群养不熟的狗，我养你们简直浪费了家里的米。”程与烨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