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喜欢闺女拿那么好的工作,但她往家里拿钱啊,那些钱也能攒着给耀祖娶媳妇儿呢!

每个月给十块,一年都有一百多了。

云秋兰似笑非笑地看向大嫂:“咋不行?当初本来说的就是暂时让盼儿上着,我闺女是掏心掏肺的对她堂姐好,结果呢?结果养出个白眼狼!”

这话一出,在场人哪能不知道,是祝盼儿干了什么,所以云秋兰夫妻俩才上门的?

“大哥,不是我说,但你这女儿养得真不行。”祝启胜黑着脸道:“咱不求她知恩图报,但也不能在背后捅刀子,算计我们家明月吧!?”

见祝启胜这么生气,祝启强收起笑,拧着眉问:“咋的了这是?三弟你好好说,那死丫头片子干啥了?”

祝启胜是个暴脾气,冷哼一声:“你问她!”

云秋兰在旁边温温柔柔地说:“你好好说话,跟大哥发什么脾气,这事儿又不是大哥他们在里面撺掇着干的。”

“大哥,我觉得你们还是自己问盼儿吧,免得说是我们乱说话。这件事,盼儿的确做得有问题,不止是明月寒心,就连我跟启胜心里也发冷。”

房子并不隔音。

将自己藏在床上的祝盼儿听着屋外的话,浑身害怕得直打颤,又是惶恐又是怨恨。

祝明月是不是非得逼死她?

她奶和爸妈知道,肯定会打死她的啊!

真的就不给她一点活路?

祝盼儿眼泪唰得流下来,咬着牙,怨毒的恨意在心里蔓延,各种难听的诅咒不要钱的往祝明月身上砸。

像祝明月这样恶毒的女人,迟早会被顾言舟发现真正面目,跟她离婚

房门嘎吱一声打开,李芳熟悉的脚步声响起。

躲在被窝里的祝盼儿浑身哆嗦了一下,连忙闭上眼。

下一秒,挡在身上的被子被人大力扯开。李芳尖利刺耳的大嗓门响起:“死丫头,你给老娘起来!”

李芳心里冒火,一把将祝盼儿从床上扯起来,尖声质问她:“你干啥了?我问你,你干啥了?啊?去,给你三叔三婶道个歉,你个丧良心的东西,别不知好歹!”

祝盼儿滚下了床,像条死狗一样被李芳拽着丢到了堂屋,丝毫不在意她的自尊和面子。

祝盼儿一抬头,就瞧见二叔一家和三叔三婶一群人垂眸看着自己,强烈的耻辱感让她迅速低头不说话。

李芳可管不了那么多,不管咋样,这份工作不能丢!

她一把拽住祝盼儿的头发往下拉,不耐烦道:“老娘跟你说话,听不到啊?赶紧的,跟你三叔三婶道歉!”

祝盼儿嘴唇动了动,眼泪哗啦啦往下掉。

刚刚在被子里捂出一身汗,头发丝湿漉漉地贴在脸上,眼睛哭得红肿,瞧着可怜的不得了。

云秋兰心里没有半点同情。

她冷冷地盯着祝盼儿,扯着嘴笑:“道歉就不必了,我们承受不起。今天来,就是来告诉你们一声而已。”

李芳见云秋兰铁了心要把工作拿回去,顿时就急了,抬手两巴掌打在祝盼儿脑袋上:“你到底干啥了!再不说老娘打死你!”

李芳左右看了看,顺手抄过门后的笤帚。

祝盼儿眼里闪过一丝惊恐,再憋不住哭着喊:“我没做什么!明明就是祝明月她自己不守妇道,喜欢上别的男人要跟顾言舟离婚!我什么都没做!!”

李芳:“?”啥玩意儿?

屋里其他人:“??”

气氛瞬间凝固。

云秋兰凉凉地笑了,声音不轻不重:“过来之前呢,我去了一趟纺织厂问了点情况。”

“听说你最近跟一个叫方德宇的男人走得很近,那人是隔壁肉联厂的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