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被他吮着,只能?“唔唔”地挣扎起来。
“别动,一会儿?就好了。”时璲忙固定?住她的手足,“别再给我?来一下了。”
畹君闻言果然不敢再动了。
她睁大眼睛看着他的脸,目光滑过修直的颈项喉结,再到里衣半敞的胸口。一道陈年旧疤从锁骨往下拉,最终隐在里衣的掩映之中。
畹君忽然很?想知道他的过往。
她腾出一只手,摸了摸他锁骨上的旧疤,轻声说?道:“给我?讲讲你以前的事吧。”
“以前?”
时璲微微闭上眼睛,感受着她柔若无骨的手拂在锁骨上。那带着颤抖的抚摸,仿佛穿越了时光,轻抚在那个?受伤的少年身上。
“这道疤是两年前留下来的。”他带着追忆慢慢道,“那时候太子还没入主东宫,在塞北做监军,我?在他手下当参将?。那年鞑子大肆引兵南下,连克数城,还把太子活捉了去。
“我?带着一个?营的人追击,在戈壁上跟鞑子主帅狭路相逢,双方几乎十死无生。我?用胸前这道疤的代价,取下了鞑子主帅的首级。
“后来鞑子败走,太子也救了回来。癸未大捷,回朝后太子便封了东宫。倒是我?爹娘吓坏了,千方百计把我?调回了金陵。”
那些刀光剑影的岁月,经由他轻描淡写地讲述出来,仿佛戈壁上的风刀霜剑也迎面扑了过来。
何止他爹娘吓坏了,畹君光是听着都觉得万分凶险。
她攥紧他的衣襟,喃喃道:“鞑子为什么要犯边?大家?相安无事的不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