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如何?”
畹君低头,看着脚下黄灿灿的金锞子,心里砰砰直跳。
出门前母亲再三叮嘱,务必找姨妈借够十两银子。而这金锞子看起来足有二三两重,能换回二三十两银子。
纵使知道这金子是用来侮辱人的,可那只能侮辱到金枝玉叶的谢四姑娘,侮辱不到她。
畹君犹豫了一下,认下了这个乌龙,慢慢蹲下身捡起了那枚金锞子。
明亮的阳光斜打在她的脸上手上,肌肤在映着光华如清透的白璧,比手中的金子还要闪眼。
畹君笼着手里沉甸甸的金锞子,对上时璲有些错愕的神情,朝他微微一笑:“我知道啦,以后不会了。”
她顺手拿过桌面上的香囊,像怕时璲反悔似的,不等他开口就转身离开了水榭。
时璲望着那道窈窕纤秀的背影,忍不住鄙薄地皱起眉头。
谢氏好歹是高门望族,怎么教养出的姑娘一副见钱眼开的样子,连好赖话都听不懂?
不过,若非那粗鄙之人,也干不出拿名声攀附男人的事。
他拂袖转身,晨间的朝阳从水榭斜穿进来,她方才站过的地方恍惚间闪过一道细白的光。
畹君平白得了一笔意外之财,心情相当地好。
她一面掂着手里的金子,一面暗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