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将军绕过匈奴大军。”

陈则铭点头:“韦公子算得好准。”

韦寒绝挠头,嘿嘿笑道:“这不都是小玩意吗?”

陈则铭笑笑看他,又敛起笑容,抬头看黄沙漫天。

奇兵已出,能否奏效实在难说,此刻此地却只能苦战了。好在风沙对于敌方己方都是一样的,自己难,对方也难,只看谁支持得久。

四十里外,乌子勒也见到这风沙,心中不由微惊。

再看了片刻,才好歹放心了些,在塞外这并不算得特别大的风暴,可他心中惴惴,却有些难安。

父亲之前病重,好容易能起身了又随军出征。究其原因,其实是因为自己不够稳重,撑不起大局。如此长途跋涉,加上天气恶劣,也不知道若是汉人出军,会不会病发?乌子勒始终担忧着这个。

他被父亲调来粮营倒无怨言,他也明白父亲是想给他个立大功的机会,以服众人之口。

他伏兵粮营之外,等了半日还不见人来,忍不住也有些质疑自己先前的看法。难道陈则铭鸣鼓只是扰敌而已?

隔了片刻,他又重立了信心,不会,今日必然有兵来袭。

这时风沙渐渐小了,手下有人眼尖,见得一队汉兵偷偷摸摸奔驰而至,此刻已经绕到粮营之后,慌忙来报。

乌子勒心中大是得意,命手下将汉军连粮营团团包围,势必要来个瓮中捉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