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目的何在?”
那少年回头,答非所问:“我叫韦寒绝。”
陈则铭讶然,突然灵光一闪道:“……通政使韦寒初是你什么人?”
少年转身叩倒在地:“那是我大哥……小人还不曾谢过魏王救命之恩。”说完抬头还是笑,可笑容中却褪了那层懵懂之态。
陈则铭这才恍然,起身将韦寒绝扶起:“……你却真傻还是假傻?”
韦寒绝也不正面答,想想憨笑道:“魏王说什么便是什么吧。”
他神态中总有股自然而然般的天真,是以装疯卖傻之时才鲜有破绽,叫人难生提防之心,陈则铭暗中称奇。
律延大军候了多日,不见陈则铭有任何动静。
乌子勒几次来问询父王建议,律延都只说继续等,再往下问,却什么也问不出了,乌子勒只得作罢。
律延与陈则铭交战多年,彼此心思都能猜中几分。
他自然知道陈则铭想等他先沉不住气,匈奴远到而来,粮草是大问题,自然是比镇守的一方心情迫切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