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则铭哼了一声,隔了片刻道:“多谢夸奖。”

律延拍手:“孺子可教也。”

陈则铭看他一派汉人书生打扮,若不是脸上那伤痕,实在看不出半点匈奴人的影子,举止言行显然是受汉人影响极深,心中也是奇怪。

律延“啪”一声,收了扇子:“本王今日来,要请将军带个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