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迟之拦住了门。
他的眼神掠过眼前的女人望向坐在沙发上的祁稚,替好兄弟说道:“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辞哥和丞婷之间什么都没有!”
“丞婷帮过辞哥一次,如果不是丞婷,辞哥的妈妈早走了!”
“祁稚,段京辞欠谁都不欠你的!”
顾迟之着急替段京辞说话。
提到当年,他都替好兄弟憋屈,脱口而出:“当年你一走了之!别说段京辞现在有没有新欢了,就算有!也是你该的!”
这句话就像一击重拳砸在了祁稚的心头,又痛,又重。
她像机械人一般缓缓地侧过脸看着男人,平摊在沙发面上的十指不自觉地蜷缩了一下,木讷地重复了一句:“我该的?”
宋亦婉气得不行:“ 不是,哥们,你二臂啊?”
顾迟之一时口快,说出的话如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
他懊悔地叹了一口气,他着实对祁稚有气,但其实这些话轮不到他来说。
祁稚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撑着沙发艰难地站了起来。
两条秀气的眉毛微微地皱在一起,她眸光微动,却难得地认真说道:“顾迟之,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我更加不欠段京辞的。”
顾迟之心头纠结,但终是压了下去,他怕自己再待下去就会把当年的事全盘托出。
于是他把云南白药放在了玄关处,语气也格外地认真:“祁稚,总有一天,你也会明白的。”
听到男人这么一说,祁稚心头隐隐不安:“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