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而已。
祁建国的视线望向门外,犹犹豫豫地先开了口:“外面那个...”
“是他。”许露冷冷地说道。
祁稚睡了几天,他就在门口守了几天,许露并不是心肠硬,只是想到自己 的女儿还浑身插着管躺在床上不省人事,便心生膈应,无法原谅。
见女人态度强硬,祁建国也不好在这个话题多说什么,视线回到病床上,叹了一口气:“哎,这孩子,真大胆啊!”
想到那个新闻报道,祁建国就寒颤:“林家那小子怎么样了?”
想到这件事是林贤做的,许露对林家人就没好脸色,但后来听医生说如果不是他护着祁稚,祁稚或许...
林尧琛的命也是医生从鬼门关拖回来的,只是右腿落下了残疾,许露思来想去还是去了病房。
他笑着说没事,只是听说祁稚还没醒时,又沉默了。
许露离开病房前对她道了声感谢,莫月没有说话,但也没有往日里的嚣张跋扈,她转身的那一刻,许露才看清她茂密的卷发中早有几根白发。
“已经醒了,但是右腿可能就那样了。”许露淡声说道:“这算我欠莫月的。”
两人不对头了半辈子,但最后,朋友不像朋友,但敌人...也不算敌人。
至于林贤,算计了一辈子,还是把自己算了进去,桩桩件件,根本翻不了身,死刑都算便宜了他。
林贤被逮捕时,才刚起床喝着上好龙井,抽着价值上万的雪茄,他信誓旦旦地认为只要金牌律师在,他就会像过去一样安然无恙的出来。
直到那段录音播了出来,那一沓带血的文件摆在面前,林贤气得脸色铁青,坐在一旁的律师冒了一身冷汗,直接起身,丢了一句对不起林董,便离开了警局。
谁会打一场必输的仗来砸自己的招牌?
见律师走了,林贤彻底破防了,他大手一挥直接把桌上的文件和录音带都甩到了地上,整个表情都扭曲了,怒声道:“你们以为一个破录音笔和这些莫须有的文件就可t以让我倒吗?”
如果是别人,估计也就乱了阵脚,可今天审林贤的这位是从东城警局调来的凌苏禾,这位爷可天不怕地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