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排成一溜儿立在廊下等着陆晏和的命令。
陆晏和指了指姜宝瓷,没甚表情地下令道:“给她封十两金饼子,再把人送回长春宫。”
一听这宫女是长春宫的,众小侍面面相觑,皆有些不知所措,主子不是同长春宫那位李娘娘仇深似海么,怎么还跟人家的宫女牵扯上了。
但主子的命令他们可不敢违逆,为首的宦官忙应了声“是”。
陆晏和吩咐完,便拿着衣服进了里间的浴房。
“姑娘请随我来领赏吧。”侍从不敢怠慢,对姜宝瓷客气道。
姜宝瓷走开几步,离着点满香薰的门口远了点,这才深吸几口气,问为首的宦官:“阿伯怎么称呼?”
“老奴姓王,名王兴。”
“王伯,你们家主子什么毛病,屋里点这么多熏香做什么?弄得跟王母娘娘的瑶池似的,他不嫌呛得慌?”姜宝瓷不解地问道。
王兴默了一瞬,含糊道:“督公喜洁。”
姜宝瓷还是不理解,爱干净跟焚香有什么关系,再说焚香是雅事,顶了不起的也就是焚上一小炉闻一天,哪有跟陆晏和这般拿着香篆当柴火烧的,简直是暴殄天物。
不过转念一想,陆晏和是个太监,人家都说太监性情古怪,有些怪癖也正常。
“姑娘请到西厢稍坐,老奴命人去库房取赏钱。”
王兴在头前带路,姜宝瓷回头又看了一眼已经大门紧闭的正屋,很是担心陆晏和在里面被呛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