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世做周全了,压根不用怕。

薛红梅还是有些不放心,“我总觉得,她不会就这么轻易罢手。”

好歹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大老远的请自己过来就是为了问句话确定自己的身份?

薛红梅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傅长缨肯定还有别的意图。

“怕什么?”高建设有时候觉得薛红梅不可理喻,他原本和曹盼军在香港那边做生意做的好好的,这人找上门来说可以合作,装大师来骗那些有钱人的钱。

事实证明,这的确是个很好的法子。

香港的有钱人迷信的人,对大师深信不疑。

一个随便写的符就能一千块钱,这可比他们辛辛苦苦做生意给人当孙子挣得多。

只是大师嘛,总要有点大来头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