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委屈你了。”

早前和长缨因为工作的原因没少接触,陈秘书一直觉得这人大胆却极有分寸。

只不过一朝成为领导,她发号施令起来倒是像极了乔主任。

权力,总是让人面容都变得极为模糊。

便是这善解人意都带着上位者的姿态,陈秘书自然不会觉得委屈,便是真这么觉得也不会跟长缨哭诉。

“都是工作,我应该做的。”

长缨笑了笑,“那你先去忙吧,有什么事我再喊你。”

陈秘书并没有马上离开,他稍加迟疑小声问了句,“这两天是不是要跟县里其他干部碰个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