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若不及回以笑容,同道一声早安,便被人拦腰一抱,扔进后座。
“平安,叫阿嫂。”和兴铁律,勾搭阿嫂处极刑。靳正雷相信何平安不至于蠢到以身试法。
遭受无妄之灾的何平安一愣,随即听话地和司机同声道:“阿嫂,早晨好!”
美若僵着脸,枉她伶俐,此时也不知该说什么。
“听说想读庇理罗?”
她兴起一线希望,以为他会提出条件交换。
“不行。”
“为什么?”
“等多两年,等我赚到大钱,搬去港岛半山,出入有车接送你时再去。现在去穷酸一个,被人笑话,我不舍得。”他表情淡然,好似泼天富贵伸手便能接住一般。
“我不在乎。”
“……阿若,”他拨正她的脸,“你打什么主意?寄宿?真以为躲去那里我挖不出来你?”
“你轻些!”她拍掉他的手。“是你说,你会等我长大”
“放心,我不会离开你。”
他说得情意绵绵,让人暴躁。“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看你看,我个头不到你胸口,胸脯更不如平安哥的大,你就算是想……”
这人全然软硬不吃,稍软一分,他便趁势欺人;来硬的更无谓,总不能学他那样,泼出一条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