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了,她抬头看着雷鸣,大声地说道:“洪家胜是谁?不认识。”

“我只是去了医院找宋祈年,你们东拉西扯的,问东问西,我说过了,只有哥哥来了,才能回答你们。”

雷鸣见霍燕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到黄河不死心。

他从手里拿过一份口供,递给霍燕,一字一顿地说道:“这是洪家胜的口供,你不陌生吧。”

“刚才给你机会不说,现在这个机会没有了,现在不是二十年刑期那么简单,叛你无期那是绰绰有余。”

雷鸣的声音虽然不大,也不那么气势如虹,但每个字都像重磅炸弹,在霍燕的心里炸开了。

她抬起看向雷鸣,目光中流露出一种绝望,雷鸣捕捉住这瞬间,接着说道:“你想找你哥,可你哥帮不了你。”

“他把你从监狱里捞出来,就是一种犯罪,你知道是什么罪?”

霍燕听雷鸣说出这番话,感觉问题的严重性,但她不是吓大的,知道官大一级压死人,不然宋祈年为何?被立案审查。

想到此,她不屑地问雷鸣:“你说,我哥犯了什么罪?”

“包庇罪。”

雷鸣看着霍燕,斩钉截铁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