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祈福跌跌撞撞的,从外面跑进来,见到白微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
“你说什么?”
“霍家动手了,还在医院的病房里,设立审讯室?”
白微扶住快要崩溃的宋祈福,让他坐在院子里的一把椅子上,急切地问道。
她现在才知道,刚才为何?心神不宁了。
“是的。”
宋祈福终于喘了一口气,把早上医生查房,他出去给哥哥打饭,突然闯进一群小战士,那个有军衔的,好像是当官的人,说要带宋祈年走,被医生阻拦的事儿,详细地说了一遍。
他还对白微说了,为何要提走哥哥的理由,那就是涉嫌公报私仇、刑讯逼供。
白微听宋祈福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她听得很是认真,并不时的皱起眉头。
她等宋祈福说完了,思忖片刻,接过宋祈福的话茬,一字一顿地说道:“我去医院看看去,你在培训班盯着。”
“好。”
宋祈福点头答应道。
突然,他感觉好无助,也感觉自己无能,只能看着那帮小战士,堵在门口,不让自己进去。
宋祈福突然感觉不妙,忙拉着往外跑的白微,小声地说道:“嫂子,你去医院也没有用啊。”
“这个时候,是不是找人,把哥哥捞出来。”
白微听宋祈年如此说,她摇摇头,有些沮丧地说道:“你哥充其量就是一个团长,听说立功授奖大会,能提到师长。”
“现在好像一切都成泡影了,咱家没有靠山,你说找谁?”
宋祈年听白微说出这番话,他感觉嫂子说得对,宋家一直仰仗哥哥,如今哥哥出了事,就两眼一抹黑了,何况,在京都团长都不算官。
他一时间傻了,才深刻地了解人们常说的话,不到京都不知道官小。
“”
宋祈福张开嘴巴,刚想说找黄思语,突然把嘴巴闭上了,嫂子遭受的这一切,都是受黄思语的牵连。
黄思语自身都难保,还能帮助宋家。
他把张开的嘴巴闭上,感觉说什么都是废话,还是不说的好。
“你不要拉着我,我去医院看看,然后再想辙。”
“我不信了,朗朗天空,没有法理了,霍燕赶的点好,如果几年后,就会被严打。”
白微因为着急,说出前世八十年代的严打,就是对某些高干子弟,还有一些社会流氓,进行严厉打击的事儿。
话一出口,吓了一跳,她担心宋祈福,抓住这个话题纠缠不清。
宋祈福好像没听懂白微说的话,他怔怔地看着白微,小声地说道:“那是未来的事儿,我们等不起,火烧眉毛顾眼前。”
“说的好,你放开我呀。”
白微抢过宋祈福的话茬,焦急地说道
然后,一闪身,挣脱宋祈福的手,朝着第一人民医院跑去。
她经过两个交通岗,历时二十分钟,终于站在了外科病房的走廊里。
这短短的二十分钟的路程,仿佛二十个世纪那么漫长。
轻轻滴擦了脸上的汗水,汗水顺着手指缝滴滴答答的流淌,她一点都没有感觉。
“同志,我是宋祈年的爱人,你们为什么守在这里,不让我进去。”
白微对守在门口的一个小战士说道。
“同志,你不要妨碍我们执法,如果再靠近病房,按照妨碍公务罪,刑拘你。”
一个小战士端着冲锋枪,不客气地对白微说道。
这时,里面传出来宋祈年的声音,“白微,你回去吧。”
“我接受调查,没有什么大事儿。”
白微听见宋祈年微弱而坚定的声音,她的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