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地砖都是灰黑色,壁龛除了香薰,就只剩下刮胡刀和须后水。
隔着玻璃门,两人赤身裸体站在一起淋浴,聂书姚不敢挤到他,使劲往玻璃门上贴。
周铎抬眼就看见洗手台的镜子里,女人两团白嫩的乳肉挤在玻璃门上,中间嫣红的奶尖被水润过,泛着鲜亮的粉意,她仰着脸,眼睛被黑色领带覆住,露出漂亮的唇形,修长的脖颈布满被抓握的紫红指痕,细长的腰肢不堪一握,两条白皙的长腿因为酸软无力而微微颤抖。
周铎抬手掐着她的后颈将她按在玻璃门上,右手箍住她的腰往下压,迫使她的屁股高高抬起。
性器找准穴口,直直地插了进去。
聂书姚两手撑在玻璃门上,才没让自己的脸撞向玻璃门,她被插得猝不及防,喉口下意识溢出呻吟声,又很快被齿关封住。
男人一手压着她的后颈,一手掐着她的细腰,胯骨耸动着撞击她的臀瓣,他操得又快又猛,啪嗒啪嗒的操干声震耳欲聋,聂书姚被操得生理眼泪直掉,她以前从不知道做爱可以这么疯狂,她快要被操疯了,快感沿着尾椎腾空直逼头皮,她咬着嘴唇呜呜咽咽地想尖叫哭喊,一只手胡乱抓向身后男人的腿,希望他慢一点。
男人却是攥着她的手腕压在头顶,操得更狠了,粗长的柱身在甬道里快进快出,淫水四溅,硕大的龟头狠狠顶进宫口,操得她抽颤着身体高潮了,却还耸动着胯骨凶狠地插送。
“大哥……”她几乎是尖叫着在喊他,声音崩溃尽是哭腔,“不要……不要……”
周铎终于停下,却是从后面摘了领带,露出了她的眼睛,他将身体全部贴到她后背,抓着她的两只手腕举高压在两侧,胯下耸动着撞击肉臀。
镜子里清晰地映出玻璃门内的淫靡场景。
聂书姚看见自己被男人压在玻璃门上操干,长发披散在肩头,她双目失神地看着前方,嘴巴大张着喘息,眼角和鼻子通红,两只手臂被男人扣压在两侧,乳肉紧贴着玻璃门,两条腿被操得直抖。
她看见镜子里的女人摇头晃脑地呜咽呻吟,男人抵着她的臀肉重重插送了几十下,插得她痉挛抽颤尖叫出声,小穴剧烈收缩夹得男人闷哼一声射了精。
聂书姚软着身体往下滑,闭着眼晕了过去。
周铎一上车,特助许疆就注意到他的手背上有抓痕,他从车载的急救箱里拿出消毒棉签替周铎清理伤口。
周铎垂眸看了眼,也就三道指甲划痕,出了点血,并不太深,是坐在椅子上掐着聂书姚脖颈操的时候留下的,她两只手抓着他的手腕挣扎乱动,虽然下一秒就被他钳制住了双手,但到底留下了血痕。
“东西呢?”他扫了眼许疆。
许疆正拿出透明医药贴贴上他的手背,闻言点了下头:“已经准备好了,什么时候送去?”
周铎隔着后座车窗看了眼二楼,食指微抬,示意开车,这才淡淡说了句:“等她醒了。”
“是。”
开车的司机是生活助理杨宇,业务助理秦峰昨天跟着周铎参加酒会被灌了酒,到现在头还晕着,许疆原本还担心周铎昨晚喝了不少酒,今天会头疼,哪知道他清醒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