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冷漠果断之言,故而几番纠缠中,她与男子是有些接触的。
但谢浔与她不同。
他只会平静说一句“不喜欢”,然后爱慕他的女郎莫名地就不会再继续接触他。
因此元衾水毫不怀疑,他的确是个表里如一的,不近女色洁身自好之人。
谢浔一定会孤独终老。
这个认知在她脑中几乎固若金汤。
果真,她看见谢浔轻蹙眉头,如玉无暇的脸庞上露出一种隐晦的厌恶,师青硬着头皮地把画像呈去,他却连看都未曾看一眼。
“请父亲还是多关心些政事要务。”
谢昀秋冷笑一声,他今日既亲自过来,就不是简单来与他这个不听管教的儿子进行什么无谓口舌之争的。
“你是本王的儿子,你的婚事就是最紧的政务。”他朝谢浔掠去一眼,略做退步道:“或是你有什么属意人选,提出来,本王也可考虑。”
谢浔静默不语,脸色如霜。
谢昀秋完全不在意儿子的冷脸。
他如今年岁已过四十,但仍气宇轩昂高大峻拔,眉眼间沉淀着难言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