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纪明昭像只狐狸似的,说话的语气听着虽然温和,但总让人觉得他有些不怀好意,“你们的事我已经和小曦说了,她知道分寸,最迟今晚九点,她会和那男的说清楚的。”
“哦你妹真是一个爽快勇猛的女中豪杰,我很欣赏她。”
纪明昭又笑了一声。他的长相可以算的上大众公认的帅哥,浓眉大眼,鼻梁高挺,就是嘴唇偏薄,第一眼看过去总给人一种薄情风流的错觉。配上身上这一套考究的西装,和鼻上架着的泛着冷光的金属眼镜,瞧起来颇有几分斯文败类的味道。
“还是得谢谢你的提醒。”纪明昭的目光从沈颂的脸上滑过,“你很勇敢,小朋友。”
“小朋友?”沈颂琢磨了几秒,“你等一会,我二十多”
他话还没说完,就看见一辆全黑的宝马五系在路边停下。纪明昭收回视线,越过他们开了车门坐进后排,临走时像是想到了什么,复又摇下车窗,支着窗沿说道:“有缘再见,小朋友。”
沈颂:“?”
季应看着宝马启动远去,路边的落叶被车轮卷起,紧贴着沥青马路打了好几个转后趔趄远去。
“你听到了吗,他喊我小朋友?什么意思我二十二岁的人了他”
季应偏过头睨了眼他这张仿佛吃了瘪的脸,揶揄地笑了一声:“恭喜你啊,被人调戏了。”
我的废文好像崩了,就是变成了纯文字版本的,不知道会不会有格式问题。为什么会这样呜呜
第32章
“可是叫‘小朋友’真的很土哎,这都是什么老掉牙的称呼。”
季应已经听他碎碎念念地说了一路,耳朵都差点被烦出茧来。
于是实在没忍住,回怼了一句:“可我为什么总觉得你好像很嘚瑟?”
沈颂这人最擅长的就是借坡下驴,季应一回话,他反而说得更加来劲:“这就不得不怪我这该死的魅力了,就像陈年的老酒越放越香我不过就是去前男友的订婚宴重拳出击了一下,都能把女方家属迷成这副模样怪我、怪我。”
今晚没有月亮,连星星都很少。抬眼只能看见大片大片的积云,深邃的夜空宛如浓稠的墨汁。
季应瞥过视线觑了沈颂一眼,无奈中又带了点嫌弃:“还好遇上正常的女方家庭,不然一千块可下不来。”
说到一千块,沈颂下意识地点开了自己的微信钱包,上面寥寥三位数的余额刺痛了他的脸。先前报复成功的爽感如潮水退去,花钱的肉疼在瞬间侵占了他的大脑,与之而来的还有延迟了几周的一直被压抑的惆怅。
在季应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沈颂率先走快了一步,然后迅速转过身堵住了他的去路,宛如一只可怜的树袋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挂在了季应的脖子上。
下一秒,他猛地张嘴,完成了在派出所门口被纪明昭打断的哭嚎。
学校里人来人往,路过的年轻男女有说有笑,冷不防听到了这么一声扯着嗓子的嚎叫,纷纷投来了怪异的目光。从校门口就跟着他们的几个小姑娘见他们停下,本来在扭捏犹豫着要不要靠近,却在见到沈颂的动作后倒吸一口气,留下一句“错付了,原来是基佬”后转头就跑。
“我全身上下就五百快了,这个月活不下去了”沈颂假哭得悲壮,不知道的还真当他遇上了什么过不去的坎。
季应抬手拍了拍他的背,安抚道:“要不我先资助你一点?”
沈颂吸了吸鼻子,连肩膀都一抽一抽的,冷调的昏暗路灯打在他的身上,瞧起来还真有几分可怜的味道:“呜呜呜你真是我的贴心小棉袄。要不你包养我吧!经此一役我要封心锁爱,再也不爱男人了。”
季应翻了个白眼。蛮听沈颂这会嘴上说得挺像那么一回事,估计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