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自己却结结实实垫在下面,后背撞在地上闷响一声。

“你没事吧?”他急着问。

“没事。”姜雪蘅趴在他胸口,鼻尖几乎蹭着他的衣领。

月光淌在院子里,赵淮的脸离得极近。姜雪蘅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咚、咚、咚,撞得耳膜发颤。

周遭静得刚好,光软得像纱,两人就这么望着彼此,谁也没动。

赵淮的目光慢慢落在她的唇上,喉结轻轻滚了下,脸又凑近了些。就在呼吸快要交缠的瞬间,身后忽然传来几声孩童的轻笑。

厢房的窗户不知何时被掀开个小角,两张圆乎乎的小脸正扒在那儿,眼亮晶晶的,显然看了许久。

见被发现了,小脑袋“嗖”地缩回去,窗帘“唰”地被拉严了。

赵淮和姜雪蘅这才慌忙坐起身,都有点不自在地别开眼。

良久,姜雪蘅听见赵淮低声嘟囔了句:“臭丫头。”

夜空那么深,未来还那么长。那些没说透的话,没讲完的故事,都不用急。有的是时间,慢慢说,慢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