蘅看着他骤然收紧的瞳孔,一字一顿地补刀:“那些顺从,那些迁就,那些你以为理所当然的‘应该’,是因为那时候我愿意给,现在我收回来了,你什么都不是。”
她后退一步,拉开距离:“到此为止吧。以后,我们不要再来打扰彼此的生活了。”
谢燃又一次看着她的背影,像被人狠狠攥住了喉咙,胸口剧烈起伏,却吸不进半点空气,疼得他几乎要蜷缩在地。
她说,他什么都不是。
这是姜雪蘅说的话吗,她怎么会说出这么让他心疼的话……
…………
最后一个采样箱被搬上车时,天边忽然滚过一声闷雷。
豆大的雨点就砸了下来,噼里啪啦打在车窗上,很快连成一片模糊的水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