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衬衫的领口肩线熨烫得很平整,因为打游戏而轻微晃动的臂膀,看起来十分有安全感。
苟思曼的男人真不错啊。
花枝佯装在书桌旁找了找,然后道:"周庭白,小区大门离你家也太远了,我都出汗了,可以,跟你讨杯水喝吗?"
他正在通关懒得应付花枝,朝吧台抬抬下巴:"自己倒。"
"啊哐啷"
水杯太烫,花枝没拿稳,玻璃杯滑脱碎了一地,开水全部洒在了她的衣服上。
周庭白正操纵手柄躲避斗牛士的攻击,BOSS的血条马上要清空了,他头也不回朝花枝道:"你没事吧?"
没有人回答,等了两秒,电视大屏上出现"确认击杀"的字眼,他才回头看花枝的情况。
她坐在地上捡玻璃碎片,宽大的卫衣下摆堆在地上,完全盖住下裙,下半身像没有穿。慵懒的低丸子头坠在饱满的后脑,从头上掉下一绺碎发,从脖颈落到锁骨,发尾钻进卫衣领口,然后发梢触摸到某处的软肉。
纤细白嫩的肩颈崩起脆弱的弧度,嘴唇微张,脸颊的碎发黏在嘴角,睫毛下耷,身上身下一滩水,热气蒸腾,模模糊糊的,仿佛这里刚发生一场酣畅淋漓的凌虐。
"别动。"周庭白拿上手套朝她走去,左手拉住手套边缘往右手套,牙齿咬住另一边往下拉,视线范围里是她被水打湿的领口,有几滴溅上她的锁骨,顺着胸口往下滑,流下窸窣的水痕。
他半跪撑在膝盖上,冷着脸朝她道:"楼上卫生间有吹风机。"
花枝挑眉,撇撇嘴捂住领口,拖着脚步上楼,她靠在墙上探出头看周庭白,袖口挽起,小臂清晰的线条有明暗对比,他推了推眼镜,找出一个布袋,写了张便签贴上,花枝看不清,不明所以。
她在几间房门口逡巡了一会儿,走进浴室吹干衣服,也把额前的刘海吹得凌乱,雪白的肌肤上布满黑色的发丝。
再下去时周庭白已经收拾完在看书,看她下来只给了一个眼神,看似礼貌地问:"需要我帮你找吗?"
"不用了,我让她自己来找。"花枝今日的目的达到,便要离开,"我把刚刚碎玻璃的垃圾也带走吧。"
"嗯。"
直到她转身拉上门的那一刻,周庭白也没有抬头。花枝提起手里的布袋扔进垃圾桶,便签上写着:内有碎玻璃,请小心。
曼儿怎么会有巨物恐惧症呢,这个男人分明,那么让人心动。
"喂,宝,怎么样,勾引成功了吗?"
"你想什么呢,当然没有。"
苟思曼嫌她进度慢:"那你一上午有什么进展?"
花枝捂住胸口,悄咪咪道:"我把内衣扔他床上了!"
"什么?!"听筒那边传来震耳欲聋的惊呼,"都到这一步了!你怎么不继续!"
花枝"啧"一声:"你懂什么,刚开始就是要先向他直接传递我的意图,这样他之后才会带着幻想和目的性看我,不然我今天就是扭出花,他也摸不着头脑。"
周庭白此刻确如她所言,上楼意外看到亮灯的不是楼梯正对的卫生间,而是主卧的浴室,不满地推开门,一件白色蕾丝绑带内衣出现在他黑色的床单上,白得刺眼,软得慑人。
从和苟思曼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