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想了下,又问左安道:“之前你头晕的症状还有吗?”
左安看了殷裴楠一眼,这头晕的症状他们已经确定是宝宝开饭的讯息,虽然现在还有,但是还是不要告诉大夫了,免得大夫一直记挂着。
左安摇摇头,说:“没有了。”
李大夫听闻松了口气,说道:“没有了那就好。实不相瞒,我这三个月翻了不少医书,都没找到症结所在,给你检查的时候又是一切正常,实在蹊跷。你没有再头晕就好了,不然我也帮不上忙,实在惭愧。”
“谢谢大夫了。”两人听闻,都有些感动,幸好刚才告诉了他不头晕,不然他还要继续查找医书。
从医馆出来,两人又去了铺子。
下午申时刚过,天色忽然转阴,没有风,闷热得很,看着像是要下雨的样子。
看天色不对,殷裴楠两人赶紧回家,想趁着下雨前能到家。
季月柏让王叔用马车送他们回。半路上,雨就落下来了,电闪雷鸣后,大雨倾盆。
天色变得很黑,道路泥泞难行,王叔小心控制着马匹,慢慢走着。要从官道转进乡道的时候,王叔忽然停下了。
“殷少爷,前面官道旁好像有辆马车翻了。”
闻言,殷裴楠和左安出来看,果然看到前面几丈外有一辆马车侧翻在路边的草蓬里,而前面却没看到马匹,隐隐地听到有个小孩的哭声传来。
“我去看看。”殷裴楠拿了把伞准备下去,见左安也准备下车,他赶紧道:“安哥,你待车里,我去看看。王叔,你不用下来了,这大雨,我怕马匹不安稳。”
“好,你去吧,要当心,要帮忙叫我。”王叔拉着马匹说道。
殷裴楠撑着伞走近那侧翻的马车,看到马车夫的头正好撞到了旁边的石头上,血流如注,已经晕了。
车厢里,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正趴在一个男人怀里,哭着喊“爹爹”。而那个男人,是个哥儿,应该是马车侧翻的时候要保护孩子,垫在了孩子身下。他的右肩正好被马车压断的树杈刺伤了,人也晕了。
这伤情惨重,殷裴楠赶紧上前去检查了一下那个马车夫的伤势,他的伤势在头部,伤势最严重。幸好,他还有呼吸,虽然微弱,但是还有救。
“王叔,王叔!我需要帮忙,有两个人受伤晕了!”殷裴楠朝王叔那边大喊,回头又跟小孩子说道:“小弟弟!小弟弟别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