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定过亲, 想问,但又觉得现在不合适,只好憋着。
左安是想到原身和文逸他们以前受过的苦,心里有些心疼他们,情绪自然就不高。
殷裴楠看出来了,便也没打扰他, 只牵紧了他的手, 默默地陪在身边。
回到铺子, 三人心情都沉静下来。
殷裴楠问道:“那个丁骁跟在郭大人身边, 今天咱们这么怼他, 他会不会给我们使坏?”
左安摇头,坐到椅子里, 一下放松下来可以好好歇歇了。不知道怎么的,他最近很容易累。
闻言, 他道:“不怕, 郭大人是朝中少有的正直且肯办实事的人, 不会轻易被旁人影响的。皇上派他下来,是正确的。”
“是吗?他这样能在朝中吃得开?”殷裴楠好奇问道, 递给媳妇儿一杯茶水。
“吃不开, 他当年二十岁就中了状元,很有才华和抱负的,就因为性情太硬,人情世故上不圆滑, 所以他这么多年都没升上去,还是主事。”左安感叹道。
郑文浩点头道:“我也听说过他的事迹,之前读书的时候,夫子就老拿他来刺激我们,说他年少英才,让我们以他为榜样,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殷裴楠和左安顿时用充满同情的眼神看着他。
被别人家的孩子比较学业的可怜娃啊……
“你们这么看着我干嘛?”郑文浩被看得有些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