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做的只有拼命学着,忍着,让自己活得像一个人的样子,默默给她写信,把心掏给她看。
哪怕万分之一的可能让瑶瑶心,他也肯配合韩凌易去做那不愿做的事,被强迫就沉默,被要求笑就努力弯起唇,被安排吃难以下咽的饭菜,他也不说话,饿着就好,只求瑶瑶能他……省心一,高兴几秒钟。
但他的顺从,不代表属于瑶瑶的狗勾,能在外被人趁机欺负。
给他吃可以,『逼』他吃,不行。
韩凌易的脸『色』几番变化,笑声转冷:“弟弟,如果瑶瑶”
“瑶瑶不你叫的,”闪着寒芒的刀依在诺诺中,他始终没有表情,在韩凌易口那刻,他匀长指翻转,看似寻常的一动,刀柄准确无误刺在韩凌易伸过的背上,“这次不用吓我,你不会跟她告状,给我吃的这东西……”
诺诺视线淡淡掠过地上的菜:“你不敢给她看。”
他起身,扔刀,回到自己房间里,抱出他万般珍爱的玻璃罐子,在孤独的夜『色』里,安安静静吃了一颗苦涩的蓝莓糖。
只剩下最后两颗了。
诺诺坐在窗台边,望着喻瑶走的方向,从小黑包里捧起一件他偷偷带的小裙子,紧紧搂在怀中,汲取着喻瑶残留的一丝冷调清甜。
他把机握得发出了轻微异响,想到瑶瑶的冷淡和避讳,终究还没有打出去。
夜很深了,他眼眶泛起『潮』红,头垂低,侧枕在膝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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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瑶那天晚上没能等到诺诺跟她联系,攥着机直到睡着,隔天清晨被韩凌易的电话吵醒,说起晚上散场太迟,他不小心忘了告诉诺诺要跟她联络。
喻瑶自不会了这件事跟韩凌易计较什么,她看了眼间说:“诺诺现在还没醒,我八点前都不工,他可以找我。”
诺诺敏感过度,睡觉从不会关机,调静音都不肯,现在哪怕她随便发个微信,他都能立即醒过,再也别想睡。
喻瑶按照导演惯例推断的间,没想到导演今天一反常态,她挂了电话还没十分钟,就被紧急叫到片场,其他演员也都在,导演举着大喇叭严肃宣布:“有一段临新增的情节,在计划之外,我们争取早点拍完,不影响大家除夕假期。”
作主演,喻瑶的戏份自最重,新增的部分也基本都落在她的身上。
原本算好的结束日转眼变了,她连回程的机票都已经买好,现在变故突如其,她马上查看日历,按这个进度,别说提前,就算除夕当天都有可能不及。
喻瑶仔细看了新增的那段情节,也算合情合理,挑不出什么『毛』病,她作演员,不可能临阵脱逃。
“加快进度吧,”喻瑶蹙眉说,“我必须回去过年。”
导演低头清了清嗓子,神『色』多少有闪躲,也没把话说:“尽量,尽量啊。”
加剧情并不导演本意,他从筹备始,就对外公布这部电影他独立创作剧本,独立拍摄的,则中间几个单元都有韩凌易这个金牌编剧的帮忙,只没对外公。
今早他突接到韩凌易的电话,对方建议他增加一段情节,把拍摄间拖到除夕之后再让喻瑶返回,这种要求不算过分,也无伤大雅,他虽道韩凌易目的不单纯,但了电影的内幕不被捅出去,还很痛快就答应下。
留住喻瑶在云南过年而已,有什么难的。
喻瑶一句也没抱怨,立刻去看机票,春节期间售票火爆,好段的航班早就卖空,除夕当天只剩下最晚一班还有位置,她没犹豫,果断改签过去。
不管几点,她都要接诺诺回家,答应好的。
导演以喻瑶心情会受影响,怎么也要低『潮』一两天,没想到她反而状态绝佳,积极专注,人也完全入了戏,一夜过去,昨天因不了解感情而显得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