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瑶瑶喜欢,愿意碰碰他,他不用这难受了。
光线暧昧不清,喻瑶看到诺诺鸦羽般的眼睫,额角和脖颈上因为某些原因隆起了淡青的筋络,衬在雪『色』皮肤上,显得克制又浪『荡』,异常诱人。
诺诺抓住喻瑶的手,放到自己项圈上,那黑『色』皮带紧紧勒着他,勒出了红痕。
他望着她:“我已买了项圈,把自己拴起来了,很安,很乖,你……管管我……”
挣动纠缠中,诺诺火炉一样贴过来,嗓子深处是压抑低哑的气音,听得喻瑶渴到不停吞咽,神暴跳。
下一秒,喻瑶倏然僵住,腰间几乎被他异样的温度烫穿。
“主人……”诺诺喃喃着,夹杂了惶『乱』的更咽,让喻瑶防守坍塌,“别人这样不是生病,可是为什,我还是病得快死了……瑶瑶你救救我……”
喻瑶的手还被他握着,从项圈移,换了位置。
他这场重病最痛苦的源。
喻瑶凝固了一瞬,五感轰的炸了,满心疯涌起烧沸的滚水。
真他妈梦里什!
她没意识到为什做梦还会记得当初在剧组那天,诺诺浴巾松后的惊鸿一瞥,在朦胧印象突然了可怕的实体。
诺诺吐息战栗,更出低泣似的碎音。
喻瑶仰躺着,捂住自己快淌血的鼻子,反复强调是梦是梦,一场醒来消失的梦而已!没后果不用害怕!可以欺负他安慰他救他于水火,尽情『乱』!
她的行为比意识敏捷,做出了回应,手指缓缓收拢,抓住他。
-
凌晨三点,喻瑶卷着被子坐在床边,低呆呆看着自己的手掌,脸『色』一片惨白,太阳『穴』针刺一样闷痛。
醉酒的后遗症散了,感冒『药』带来的昏沉褪去,高烧好转,人彻底清醒了过来。
她找不到自己心跳,不敢回多看一眼,机械地踉跄下床,抓起诺诺手臂,僵硬地把他推进另外那间房的浴室,低着眸,嗓子沙得快不出话:“洗澡,换干净衣服。”
喻瑶不能等他口,眼神没办法对接,木雕似的关上门,一步一步走回自己这边,把中间连接的门也拧上,锁住。
房间里寂静,隐约能听到隔壁,浴室很久没声音,喻瑶站到双腿酸麻,才听见诺诺打了水流。
哗哗声里,喻瑶失去支撑,靠着床坐在地板上,臂挡住眼睛。
这次没完失忆,她一件一件想起来了,那些零散的前因后果也在自动串联。
绝对不是第一次了。
诺诺会觉得他是生病,还因为芒果的事知了所谓的狗发情期,他偷偷买了项圈禁锢自己,足够证明上次初吻的晚上,他已对她了需求。
不是狗勾对主人的。
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最原始直白的冲动,再多粉饰太平的借口改变不了的事实。
前她还在自我麻痹,诺诺是一张白纸,即便拥抱接吻,他也不会这种想法,她只要把握住以后接触的度,能当做什没发生过,回到过去那样,跟他亲密又无邪地依为命。
但不能了。
是她亲手,一次又一次的,打破了该的平衡。
接吻是她撩拨的,今晚越界荒唐的事,也是她高烧要吃冰,是她没狠心锁门,是她把一切当成一场不负责的春梦,放肆纵容了自己心底里最不堪的那些念。
不怪诺诺,诺诺懂什,他只是毫无保留地依偎她亲近她。
他对她身体反应,代表不了任何与爱情关的东西,仅仅是他成年人的能而已。
诺诺心智缺失,难她也缺失吗?!
如果她再不刹车,诺诺尝过了滋味,以后只会继续第三次第四次,不可能此停止,她也没足够的能力约束,直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