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同行”的罪名都立在那了,总有人会去怀疑。
哪怕就一个,她都赚了。
谁让她身在谷底,退无可退,如果没人招惹她,她也想平静退出,但既然欺负到头上了,她如今拖家带口的还得活下去,就算不为自己,也得赌上诺诺和芒果的尊严。
电话再次响起来,喻瑶本来不想搭理,余光扫过来电人,手不禁顿住,她拧着眉等了半晌,直到对方锲而不舍打了第三遍,她才不得不接:“……外公。”
电话里的男声肃穆洪亮:“司机在你那个破房子楼下,五点之前回本家来!”
说完就挂,根本没给她反对的机会。
喻瑶揉着额角,抑制不住的烦躁。
妈妈在过世前反复叮嘱,让她尽量包容外公的脾气,不要顶撞他,她一直都在尽力照做,即便明白见面没有好事,但为了避免麻烦,她也不会明着反抗,反正最多两周一次,装乖搪塞,总能应付过去。
她教诺诺说话的那些温柔情绪消失殆尽,耐着性子画了个甜美无害的妆,准备出门。
诺诺正趴在茶几上握着笔,辛辛苦苦描画什么,见到喻瑶过来,他难为情地把纸往怀里藏,喻瑶偏要欺负他,抢过来看。
纸上的线条极其简单,勉强算是个画。
一个长发女孩,一只小狗,被亲密地放在一个房子里。
喻瑶以为他画的是芒果和她,正想给点鼓励,诺诺就很轻的,艰涩的说:“瑶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