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睡你,我就不会疼吗,问什么傻问题。”
其实早就不疼了,诺诺急躁,可也非常温柔,把她安抚到极致,除了最开始的不适外,很快就被其他更强烈的感受覆盖,就算是他不知满足,现在也只是酸和倦,没什么不舒服的。
容野吻她耳垂。
连睡是什么意思都不懂的小狗,瑶瑶这么纵容宠爱,到了连自己第一次疼痛都能无所谓地随便揭过去,还拿来逗他笑的地步。
明知道小狗就是他自己,他也依然嫉妒得心里酸胀难捱。
喻瑶还沉浸在初体验的余韵里,没发觉诺诺这点不显眼的异常,推推他说:“不准闹了,我想去洗澡,下午还得回剧组。”
容野把她抱起来:“一起去。”
“我自己能……”
“你脚受伤了,”容野抬眸看她,一双眼里的无邪纯情堆到最浓,嗓音暗中调整两次,压得又软又乖,“一个人不行。”
浴室里温度调高,暖得流汗。
容野嫌酒店的浴缸脏,不给喻瑶用,把花洒水流开到最大,护着她站稳,热气迅速蒸腾上来,把小小空间填满,氤氲了洗手池前的大块镜面,看不清里面相拥的人。
水流顺着喻瑶脸颊滑下,她头发湿了,容野缓慢地给她揉着泡沫,修长食指穿插进发间,不轻不重按摩,冲干净以后,他用软皮筋把她长发扎起来,那些残余的泡沫却没有完全消失,随着水,错落在她身上,一片透明滑腻。
呼吸突然就重到发颤。
从进来开始他一直在尽力忍着,但这一刻,喻瑶乖乖地任由他洗头发扎皮筋,舒适地犯着懒,等待他继续给冲洗泡沫的样子,他太难压抑,或许瑶瑶都没察觉,她已经能敞开自己尽情地依恋他,毫无保留。
她不只是接纳他,教他恋爱的主人。
在他面前,她也有了温软娇俏的小姑娘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