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捡雪柳的……”

“赵从湛。”他忙说。

“谢谢你。”她看着他微笑。

我觉得不开心,便催促她离开。

她走了几步又回头看。我看见赵从湛往自己宅第的方向去了,于是说:“他回家了。”

她点点头。

“怎么了?他很奇怪吗?”我问。

“没有,只是他长得……和我们那里某个偶像明星很像。”她笑道。

我不知道偶像明星是什么,便问:“和你的熟人很像吗?”

她呵呵笑着摸摸我的头,说:“小弟弟,你才不懂呢。”想想又问,“那么……他人还不错哦?”

“他是太祖皇帝次子的嫡长孙,据说七岁的时候就会写诗了,太傅经常以此来教导我的。”我努力回忆,但是实在没有什么深的印象,“他大概是个很……谨慎的人,上次在御花园,母后的扇子掉在地上,他没留神踩到了,结果他跪在那里一直不敢抬头,到后来居然还写了洋洋洒洒一大篇的请罪书上呈,胆小吧?”我现在想到还想笑。

“他是太祖皇帝的重孙子,所以吧……”她大概也知道他那一脉和我这一脉的关节,知道赵从湛是在朝中最难立身的人,口气里居然对他有了淡淡的同情。

“我们还是放烟花吧?”我不想和她讲什么赵从湛,便捧起她的烟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