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人呢?”

“不对啊,从这儿开始苞谷都没有被动过的痕迹了,很明显没往前跑了,可是她人去哪儿了?”

“给我找!找不到她,你们通通都是包庇罪,等着坐牢吧。”

喜婆和送亲迎亲的人都惊呆了。

他们只是讨个喜庆,怎么还成了‘共犯’?

他们心里苦,但说不出来,只能赶紧到处找人。

……

“没找到啊……”

“我也没找到。”

“我也是。”

两个衙役气的咬牙,“扩大范围找,我不信了,她还能凭空消失了不成。”

陆晚不再管他们,转身离开了此处。

她总不能一直躲着,得想办法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

于是她往县衙去。

但因为她这个身体实在是虚,记忆也不是特别全,还走错了路,到衙门已经是一个时辰后。

县衙门口汇集了很多人,陆晚没管那么多,敲响了堂鼓。

围观群众纷纷好奇地朝她看过来。

很快便有衙役出来。

出来的人瞪大了眼,看着陆晚不可思议。

而陆晚也认出来了,这不是去抓她的两个衙役中的其中一个嘛。

她顿时心中一片寒。

没想到啊,他们回来得这么快……

“陆晚!”那人才下意识地喊出口。

衙内冲出来两个衙役,“陆晚来了?你不是说她逃了吗?在哪儿,快把人抓进去。”

那衙役心中暗暗咬牙,但现在也没办法再暗暗处置她了,只能硬着头皮指着陆晚。

“那儿,她就是陆晚。”

陆晚被带进公堂,左右两边站着衙役,堂上坐着带着官帽的黑眼圈县太爷,堂下跪着两个人,他们的旁边还躺着一个死人。

跪着的两人一人是姚屠夫的妻子郑妮,一人是姚屠夫的堂弟姚塘。

郑妮一见到陆晚,伸手上前便要打陆晚,陆晚下意识一躲,郑妮扑了个空,磕在地上,因为她扑向陆晚时用了大力,此时她牙齿都磕掉了一颗。

她哇哇地哭起来。

血水流出嘴角,再加上满脸的眼泪,看着很惨。

“大人,我夫君死得惨,求大人为我夫君做主啊。”

“大人,我堂兄为人老实本分,不过和陆屠夫有几句龃龉,陆屠夫父女居然打击报复杀死我堂兄,简直凶残冷血,该当立刻处死啊。”

“可怜我孤儿寡母以后可怎么办啊,呜呜呜,我可怜的孩子啊,你一出生就没爹了啊。”

郑妮捂着小腹。

她怀孕了。

一时间,县衙门口的人都热闹起来,他们都为郑妮打抱不平。

“杀人凶手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处死杀人犯!”

“还死者公道。”

县太爷连拍几下惊堂木,愤愤不平的声音顿时安静下来。

他循例问陆晚,“陆晚,五天前,你爹和姚屠夫争执,屠肆里有不少人听到你说要杀了姚屠夫,且仵作已经验伤,姚屠夫身上伤口大小,与你的剔骨刀大小吻合,你可认罪?”

原身是女屠夫,虽然平时只是陆屠夫的帮手而已,但她也有属于她的专属杀猪配套刀具,那些刀是铁具,所以在衙门有记录,重量,大小,尺寸,他们一查便知。

陆晚:“大人,刀具大小不是秘密,想要伪造也很简单,所以光凭伤口大小定罪,我不服。

我要求彻查真相,请大人给民女一个机会,让民女还自己清白!”

县太爷诧异地看着陆晚,“哦?你要自己调查?”

陆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