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哥哥,我知道你怪我,但请你也谅解我的无可奈何……”
说罢,她转身,从她的背影能看出她抬手在抹眼泪。
晏惊鸿微微皱眉。
你都嫁给别人了,为何还要来招惹我?
难道我是你随意拿捏的棋子吗?
“喂,你在干什么呢?想和我大姐再续前缘?小心那追鸡的打死你,到时候我可不会救你。”
陆晚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了晏惊鸿的身后,轻声威胁。
晏惊鸿淡然地看着她,一点没有心虚,“前尘往事千帆过,何必眷念?
你说完了?去帮岳母做饭去吧,我去把那边的柴劈了。”
他们回门带的礼物本来就很少,总不能还做大爷等着岳父母伺候。
陆晚挑眉,看他,“你?砍柴?你的手掌能行?”
晏惊鸿一顿。
想到了昨晚擦药时的痛。
微微犹豫了。
陆晚到,“门后是抹布,你去拿了把饭桌擦一下,顺便把碗什么的摆好就是,我去砍柴。”
晏惊鸿没犟,点头。
好吧,有多少能力做多少事,他也不是强逼自己的人。
陆晚来到柴房,拿起门边的斧头,再拿起一根跟她的腰一样粗的木头,一斧头下去,木头分成两半。
摆好,再一斧头劈下去。
一下又一下的声音引来了追鸡的乔江河。
追了半天的鸡,现在也不生气了。
他痞笑着双手环胸,斜倚在门口,“我怎么觉得你力气又大了些?”
原身的力气很大,力道应该有两百斤左右。
但是陆晚有三百斤。
陆晚看都没看乔江河一眼,只是说,“是吗?可能是我每一碗饭都没白吃。”
乔江河一开始还没听明白。
待听明白后,他愤怒地指着陆晚,“你说我白吃!”
陆晚这才抬头,哟了一声,“还能听得懂我说话,原来你不是白痴啊。”
这下,乔江河又被陆晚惹毛了。
他一撩袖子。
陆晚的斧头便直直的对着他,“怎么,要动手?”
说罢,她嘴角一弯,然后放下斧头,把一根和乔江河手臂粗的木头直接掰断了。
乔江河吓得瑟瑟发抖。
“你……我现在可是你大姐夫,你不能对我下手!”
“不是姐夫想跟我切磋吗?”
“放屁,我才没说要跟你切磋呢。”
陆晚表示有点遗憾。
把木头丢在一边。
重新拿起斧头砍柴。
“是吗?我还以为姐夫撩袖子是要跟我切磋呢,正好我最近力气又有长进,还想试试呢。”
乔江河后背惊出冷汗。
我的个娘也。
幸好没惹她。
她怎么又涨力气了……
真是可怕啊。
他现在有点可怜晏惊鸿了。
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傻书生,还不知道自己将来要面临的是什么样的困境呢。
午时,吃饭时,五人围坐。
“那个……对了,有件事我得和你们商量商量。
既然你们现在已经是我们陆家的一份子了,那我就直说了。